136.本届最强黑马-《你可会一击致命的招式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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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由于主持活动,炎黄社在场的人更多,连副会长都亲临一位,帝社的人翻不起任何浪花。

    “小子,我告诉你,你完了!”

    “敢这样伤我帝社的人,京师学院你是第一个!”

    “有种你永远别出学院大门,从此以后,学院以外的整个京城,没你片瓦之地!”

    “你如果聪明,赶紧收手,给宋少磕头道歉,我们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!”

    李东的回答是……嚓!

    “啊!这小子!”

    帝社的人差点没气疯。

    现场其他人见此一幕,也是忍不住倒吸凉气。

    “还真敢呐!”

    “疯子,根本就是个疯子。开学第一天,就逮着十大家族的直系子弟狂砍,丝毫不把帝社放在眼里,以后在京城还有容身之地?”

    “太狠了,不管这家伙以后还能不能蹦跶,我都决定见面绕着走,惹不起啊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横到没边儿。”

    裴执玉此刻紧张无比,她也没料到东哥竟然这么不管不顾。

    王斐望向高台,柳眉高蹙道:“他俩应该有很深的过节,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。以我综合我父亲他们的看法、对李东了解,他不是如此鲁莽之人。”

    裴执玉轻轻点头,她觉得也是。

    “阿玉,事情到这一步,你要做个选择了,我不再强迫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斐姐,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我选择和你们在一起。”裴执玉正色道。

    她虽然看起来柔弱,却从不是知难而退的人。

    既然一起来的,有事便一起扛。

    斐姐既然这么问,不正代表她已经做出选择了吗?

    斐姐可以,那她也行。

    再说,东哥还对她有恩。没有东哥,她未必能站在这里。

    王斐笑了笑,目光瞥向高台下方的帝社人,那便,战吧!

    ‘老娘一个女的,不趁现在干点轰轰烈烈的事,等结婚生子还折腾个屁。螳臂挡车又如何,至少,老娘战过!’

    擂台上,向来注重形象,衣冠楚楚的宋放,已然变成一个血人。

    原本始终笔挺的脊梁,再也直不起来,身形在台上仓皇躲闪,四处腾挪,如同被人狂撵的土狗一般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!”

    他疯狂怒吼,从出生到现在,身为十大家族的直系子弟,何曾被人如此伤过?

    谁又敢?

    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!

    偏偏,对方还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乡巴佬,一个小地方来的土鳖!

    此刻内心的屈辱,更胜身体的伤痛。

    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

    他现在甚至不想李东死,因为就这样死掉,根本不足以平息他心中无尽的怒火、洗刷今日的奇耻大辱。

    他要用最残酷的方式,让这个乡巴佬明白,他究竟激怒了一个怎样的存在!

    死,他都要到黄泉中去懊悔。

    噗通!

    “李东,你敢?!”

    宋放腿部受伤,一个踉跄之后站立不稳,摔倒在擂台上,李东趁机栖身,居高临下,俯视着他,抬起了右脚。

    而脚底下,则是宋放的脑门。

    “臭小子,你你你……”

    台下,一帮帝社的人双目都瞪得滚圆,如果说比斗中身体负伤,是很常见的事,顶多算技不如人,还算不上丢人的话。

    那么这一脚如果踩下去,简直就是将人往死里侮辱!

    而宋放是谁?

    那可是京城十大世家之一,宋氏的直系子弟,其亲爷爷,正是现任的宋家家主!

    不仅是帝社的人,了解宋放身份的在场所有人,此刻全都震惊不已,目光死死盯着李东的右脚。

    “他不敢!”

    “这一脚下去,天崩地裂,梁子都不可能解开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,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的结局。”

    “吓唬人……吧,吧。”

    嘶——

    砰!

    擂台上,李东直接一脚踩下,宋放双目暴突,通红一片,眼球几乎要夺眶而出,整个人完全懵了,大脑中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半边脸紧贴在钢板台面上,精致的美式寸头上,踏着一只鞋底满是污渍和泥土的修炼用轻型战鞋。

    目睹这一幕的人,无一不是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广场人上千人,此刻鸦雀无声,落针可闻。

    然而,这还不算完。

    那黑衣少年完全像个没事人样,右脚微动,带着宋放的半边脸,在台面上磨啊磨,磨啊磨……

    磨灭了宋放的所有骄傲,磨碎了京城十大世家的一切荣耀,磨平了全场京城子弟的额头棱角。

    是的,李东就这么干了。

    既然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,还有什么好顾忌的?

    今天杀不了宋放,算他走运,那么自己当日在绿野空间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总要收回点利息。

    ‘宋家,收起你们的高傲,这世间的一切高高在上,都建立在有人对你们卑躬屈膝的前提下,而我,不!’

    李东已然想明白,死仇早就结下,宋家不可能放任他成长。

    难道因为一个宋家,他从此就要做缩头乌龟,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,甚至是放弃自己的人生和梦想?

    那不可能。

    所以,怼吧。

   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

    第五琰对他讲过,京师学院是绝对安全的,别说国内,全世界也没有任何势力敢到这里撒野,一是因为作为华夏仅有的两所超一本,它背后有国家站台;二是由于它自身的底蕴。

    京师学院全校师生加起来,足有十万之众,高阶灵能者不计其数,甚至还有一位贤者大人坐镇。

    哪个世家敢一试锋芒?

    所以,这里目前是他的一个绝佳成长空间。

    他会在这里,完成蜕变,完成对宋家的颠覆计划。

    “啊!李东,我要将你碎尸万段!”

    宋放终于回过神,表情狰狞可怖,再也不复往日的淡定从容,和自信骄傲。

    踩在他头上的这个家伙,粉碎了他的一切!

    砰!

    回应他的,是李东恰到好处的一脚。

    宋放整个人腾空而起,空中洒下一道血线,肋骨断掉至少十根,重重向台下摔落,被帝社的那位云哥飞身抱住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噗!”

    一口鲜血喷出后,内心郁结加身体的伤痛,使得宋放再也支撑不住,沾满灰尘和泥土的脑袋,倏然垂下,昏厥过去。

    云哥递给台上的李东一个“你死定了”的眼神后,低喝道:“走!”

    帝社众人义愤填膺,临行时,全都伸手指着擂台上的李东,威胁意味毫不掩饰。

    “就,这样走了?”

    “不走还能怎样,帝社今天没来什么猛人,而炎黄社受学院委托办事,手握尚方宝剑,想发难也没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服了,这黑衣哥们儿实在太虎了,完全不计后果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鉴于他并不傻的情况下,我只能称呼一声大佬。大佬之所以是大佬,就是因为他们能做到我们常人做不到的事情,我这一声可喊得诚心实意。”

    “这家伙以后在学院内,还有京城里,咋混呀?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他是谁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就得了。人家大佬敢既然这么干,自然有其底气所在,犯得着你操心?”

    “说的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诶,刚才还没留意呢,你们看,这哥们儿长得挺帅啊。”

    “帅算什么?人家还一拖二,一个人带两个顶好看的学妹。”

    “算啦,嫉妒也没用,就这实力,这胆色,这模样,我服!”

    “该。”

    底下众人议论纷纷,李东这一顿虎操,确实惊骇到大家,但同样也吸粉不少。

    佩服那种敢行常人不敢行之事的人,本就是人类的天性之一。

    不过,认为李东注定是昙花一现的人,也是有的,这梁子,结得太深,怎么看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。

    “匹夫之勇,难成大器。”

    “过刚易折啊。”

    “哪怕他有些来头,但这里可是京城,是帝社那帮二代的地盘。我觉得,这小子活不过一个学期。”

    他们如此评价。

    “这位同学,到座位上落座吧。”炎黄社的人继续主持活动。

    李东点点头,坐到了身后仅剩的那张木雕椅上,旁边的姚玥玥妩媚一笑:“大兄弟,你刚才老帅了。”

    ‘姐姐,你还是别说话了。’

    如果说这妞没开口之前,可以打到85分,那开口之后就陡降10分,没什么其他缘故,就因为那一股子大碴子味儿,与她时尚靓丽的外观,十分违和。

    “你也很漂亮。”李东想起王斐的话,回以笑容道。

    “嗯,很多人都这样说。”姚玥玥撩了撩发丝道:“对啦,你跟宋放有仇啊?”

    “不够明显?”

    “够了。”

    不仅是姚玥玥,蒙畅也笑嘻嘻望着李东,郭红标则微微蹙眉,这一排也就秦戒依然闭着眼睛,仿佛除了修炼外,没有任何事情能引起他的兴趣。

    至于身后那排,十人望向李东的目光,与底下大多数人一样,充满敬畏。

    一名新生,无论什么身份,出于怎样的缘故,敢这样与帝社对着干,敢如此暴打和践踏京城十大世家的子弟,都是位正儿八经的勇者。

    敬他是条汉子。

    因为帝社,不仅仅是帝社,它的背后,更牵扯到整个京城的豪门巨阀!

    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
    魔都沈家的沈原,此刻就极为舒坦。

    ‘宋放啊宋放,雄赳赳地来,血淋淋地走,这么想坐那个座位,咋没坐上去?以为你多牛呢,就这?’

    他甚至想仰天大笑几声。

    “沈少,你还挑战吗?”旁边的人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眼见沈原重新登台,现场再次沸腾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说他会挑战谁?”

    “都不好招惹啊,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然而,令人错愕的是,出生于魔都第一世家的沈原,居然木雕椅上的五位全都没挑战,直接在后排随便点中一个。

    “尼玛……”那人心里直冒苦水。

    那还打个鬼咩。

    降维打击可还行?

    不幸儿叫苦不迭,暗道点儿背,只能认怂先让座。

    不过反手,便挑战了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这回倒是打起来了。

    奈何战况,就完全无法与李东和宋放的那场相提并论,高能在前,以至于难以使大家的情绪生出太大波澜。

    “木雕椅上的五位,应该铁蛋了。”

    “很明显呀,连沈原都放弃的话,不大可能再有人够胆儿。”

    事实也确实如此,接下来的时间里,编织椅上的人员倒是不断变换,而木雕椅上却动都没动过。

    “活动结束。”中午十二点,刘栋走上高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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