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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也是你们的粉丝？”司马灵仙嘴角一阵抽搐，怪异地在水镜身上打量。

    “他又丑又胖，我以前自然看不上他。”

    水镜脸色微红，小声道：“虽然他是王家的继承人，但在当初那样的环境下，我们根本不用看他脸色，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可这一切在灾难生后，就全都变了。”

    水月苦涩一笑：“灾难生的时候，我们姐妹刚好在武侠市商演，而武侠市又是王家的地盘，灾后我们姐妹幸运的逃过一劫，却没能逃出王军的魔掌。王军第一时间杀了我们的随从，将我们囚禁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司马灵仙眉头紧锁地追问。

    “唔唔唔，被抓当天，王军就当着姐姐的面，侮辱了我。”

    水镜死死地攥着拳头，抽噎着说道：“之后他又侮辱了姐姐，并要求我们乖乖做他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还真他娘的是个禽兽。”司马灵仙忍不住咒骂起来。

    “都是之前的光环害了我们，被侮辱后，我们姐妹生不如死，前后多次自杀，都被阻止，用王军的话来说，他要让曾经高高在上的我们，心甘情愿地臣服。”

    水月痛苦地擦了擦眼泪：“之后王军就把我们关起来，不给我们食物，还经常带我们去看其他落入红巾军女人的下场。

    看到那些女人生不如死地被红巾军欺负，再加上饥饿和恐惧，我们也只能认命，乖乖地跟着王军，起码不用担心食物和被更多的男人欺辱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，如此说来，你们也是受害者。”司马灵仙唏嘘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灾难之后一切都变了，曾经我们有很多忠实粉丝，在红巾军中也有不少人是我们的粉丝，可现在曾经的那些粉丝看到我们，只有贪婪和情欲，要是我们不依靠王军，早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，不管怎么样，我都是你们真正的粉丝，不可能像王军那孙子那样伤害你们。”

    司马灵仙揉了揉眉心，坚定地表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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