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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至于张昭，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，此时正躺在血泊中，奄奄一息，头发灰白，皮肤干枯，整个人就像是瞬间衰老了上百岁一样。

    这就是小梦春风这门神通的后遗症所在。

    就连之前想要从姜末哪里得到这门神通的楚阳，此时也被张昭的惨状给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“你们快看，那是张昭？”

    终于有人从石塔倒塌下回过身来，注意到张昭的惨样。

    “我就说，天上不会掉馅饼，为了获取实力，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，简直太可怕了。”

    很多人看到张昭的样子，忍不住的干呕起来。

    太恐怖了。

    面目可憎，也丝毫不为过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张昭此时仍旧没有彻底咽气，虽然生命潜能耗尽，人不人，鬼不鬼的，但是依然还是隐隐约约听到周围人的议论。

    他很想站起身来，告诉在场的所有人，自己是张昭，自己不是鬼，自己是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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