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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牧乔乔还没傻到把自己对黎珺楠的感情直接说出来，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。

    可这借口也只能糊弄普通人，在顾染面前，那就是个笑话。

    不过顾染也没戳破，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，牧乔乔也没做什么过分的，她要是先交恶了，倒显得她蛮横不讲理了。

    嗯，顾染时刻谨记自己的人设，乖巧可爱小白花。

    这不，顾染也露出了一抹微笑，只是这一笑，倾国倾城，笑颜如花，周围万福颜色尽失。

    牧乔乔本就嫉妒顾染的美貌，这些年，她为了维护自己的这张脸，不知道动了多少东西，每年都要定期打针维护。

    可面前的顾染，牧乔乔很清楚对方是素颜，可就是这不施粉黛的绝色容颜，让她嫉妒成疯。

    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拳头，修长的指甲都要嵌入皮肤，可牧乔乔感受不到疼痛，还在那努力维持自己温柔知性的人设。

    这时，顾染开口了，淡淡一句。

    “哦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很简单三个字，像是说了什么，又像是什么都没说。

    顾染也不想继续和牧乔乔纠缠，实在是她也弄不懂这女人找她干嘛，便又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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